阿洛十三恨

恨我缠风月,叹你作愚人。

【逸真】羽族浓情抄(5)

众人退至吾身后!吾将一手回天(撒糖)

今天让我们来吃点小甜饼吧!比心。

羽还真今天愿意给羽皇陛下生鸟蛋了吗?

哞~~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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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天逸把羽还真一个人留在了蓁林宫,不一会儿,蓁林宫就流言四起,最开始是说这次羽皇陛下是动真格的要把羽还真留住,不计身份不计代价,后来也不知怎么传来传去意思就变味儿了,说羽还真强势入主蓁林宫,叫下面当差的把人伺候好。

 

这件事从蓁林宫传出来已经是傍晚了,风天逸没回蓁林宫,他命雨瞳木把奏折全搬到偏殿里,自己去那里处理政务批阅奏折。

 

省得看见羽还真烦心。

 

风天逸翻开一页纸张愤愤地想。

 

当晚蓁林宫只有羽还真一人。

 

于是这个消息就又变味儿了,当天晚上,各个朝中重臣和贵族,只要是在宫里安排有眼线的都知道了羽还真归来性格大变,把风天逸赶出了蓁林宫,不可一世的羽皇陛下竟然毫无脾气,灰溜溜地一个人就躲偏殿里,听说还哭了?

 

朝臣听见这个消息无不抚掌抹泪,心叹太好了太好了,可算给这要日天日地的孙子气受了。

 

羽族的勋贵们听到这个消息也无不感慨,不愧是雪家,走了个雪飞霜,来了个羽还真,给风天逸设了两个套,总算把人兜圆实了,高明啊,真是高明。

 

随后的暗卫眼线们都接到同一个指令,密切注意羽还真,至于风天逸那边,爱怎么着怎么着吧。

 

羽还真算是被风天逸囚禁了起来,他看了一圈下人畏惧躲闪的眼光,心下叹了一口气,坐回了桌子前,开始摆弄起来那些机关的零部件。虽说对着风天逸他没好脸色,可对着那些无辜的下人和可爱的机关,羽还真又露出了笑脸。

 

不得不说风天逸收集东西的能力还是很高的,这大概跟羽族热爱精美的事物有关,当初搬去清风院的东西都是同类器材里最好的,能拿进蓁林宫的自然只会更好。他兴冲冲地摆弄着那些小玩意儿,有婢女给他端了一盘水果上来,羽还真一看,扭头就朝人家笑了,还附赠一个谢谢。

 

婢女羞红着一张脸赶紧退下,一边捂着自己咚咚乱撞地小心口一边朝殿外走去,出了殿门拉着候在门口的姐妹就是一阵乱蹦:“羽大人明明那么温柔可爱,是谁说他因为被陛下那什么过分了凶神恶煞地把陛下赶出去的?”

 

不同版本的流言在羽族传播着。

 

于是第二日风天逸上朝的时候面对着的就是一张张表情不尽相同,但是目光中都带着一丝嘲笑的脸。

 

风天逸的心里莫名憋着一股气,心想我在蓁林宫看羽还真的脸色就算了,上朝还要看你们一群人的脸色?

 

朝堂上遍布着一种莫名的气氛,散朝时,群臣跪地,高喊道:“吾皇注意保重身体。”声音响亮洪彻,可绕房梁三日,风天逸黑着一张脸,咬着牙大步走了出去。

 

雨瞳木和杜若飞对视一眼,小跑着跟在风天逸身后。

 

当然还是回了偏殿,月云奇吭哧吭哧地抱着一大摞奏章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雨瞳木和杜若飞在殿外面面相觑,月云奇把奏章抱进去后退出偏殿,拉着两人的袖子问:“陛下刚才说什么当差?”

 

杜若飞回答道:“陛下说蓁林宫的防守要加强,让我们明晚开始轮流去蓁林宫巡逻当班,监督宫内巡逻的禁卫。”

 

月云奇一听,目瞪口呆。

 

“蓁林宫现在连个鸟都飞不进去了,还加强?”

 

雨瞳木耸着肩摊了摊手,没有说话。

 

这就是命,说也说不清楚。

 

风天逸从蓁林宫跑到偏殿处理奏折已经三日了,第一晚他将所有的奏折处理完,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,又朝远处的蓁林宫望了一眼,憋着一口气睡了一觉。第二晚杜若飞前去当班,不过半个时辰便跑了回来说:“羽皇陛下,羽还真他在蓁林宫造东西玩儿……”

 

“造就造吧,你第一天知道他干什么的?”风天逸瞥了杜若飞一眼,没好气地回答道。

 

“不是……”杜若飞挠了挠头:“但是他好像不小心把陛下放在珍宝架上的东西给摔碎了。”

 

风天逸啪地合上了书:“什么?珍宝架?羽还真好大的胆子!”风天逸坐起身子刚想说些什么,刚要开口,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,他又把身子陷进卧榻里,随手拿起刚才翻开的书说道:“碎了就碎了吧,他能把南羽都都给你烧了,更何况区区珍宝架。”风天逸冷哼一声,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杜若飞:“我是让你盯着他的安全,不是让你看这些有的没的,回去好好巡逻,有什么事再回来报告。”

 

说罢就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。

 

杜若飞只能无奈弯腰行礼,内心十分悲愤:“说好只让我巡逻的呢?怎么又要回来打小报告。”

 

蓁林宫的人围着一地的碎片吓得不知所措。

 

羽还真在试验他刚做的机关鸟,如今的他已经是澜州最优秀的机关大师,可是再优秀的大师也会有失手的时候,比如刚才那只机关鸟刚飞起来就歪歪扭扭地盘旋在半空,羽还真觉得哪里不对,刚想把它抓回来,就看见机关鸟直直飞向殿内另一处,然后一头撞在珍宝柜上,和一个琉璃杯同归于尽了。

 

侍从被吓得面无人色,要知道那可是风天逸平时最喜欢的杯子啊,羽族之人多好华美的事物,贵族更不需多说,能让风天逸收集进蓁林宫的,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杯子。羽还真跑过去时看见一圈人围着一堆碎片跪下,碎片中还夹杂着机关碎屑,羽还真拨开他们走了进去,有些心疼地收集着机关鸟的残骸。

 

看着羽还真的手指在一堆尖锐碎片中划来划去,有婢女大着胆子上前扯了扯羽还真的衣角,小声说:“羽大人,让我们来收拾吧。”

 

开玩笑,羽还真现如今可是比羽皇还有更细心伺候的主,如果他有个闪失谁知道羽皇会拿谁开刀?

 

谁都不想背这个锅。

 

羽还真还在小心翼翼地挑拣机关残骸,一边找还一边安慰道:“没关系,我自己来就好了,这机关鸟看来还是需要改进,你们下去吧没关系的。”

 

“不,不是的。”婢女在一旁都快吓哭了:“羽大人,这个琉璃杯的碎片异常尖锐,还是我们来吧,况且这是羽皇收集的心爱之物,哪怕打碎了,我们也要留着呈给陛下看了再做定夺。”

 

婢女委屈着一张脸,眼睛里疑似闪现着晶莹的泪花,好不可怜。

 

羽还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原来这是风天逸收集的东西,难怪她们会这么害怕。随即羽还真挥了挥手:“没关系,你们把碎片收好下去吧,他问起来就说是我打碎的。”说完他捧着那些机关残片就走了,留下跪了一地的下人独自抹眼泪。

 

哪怕是羽大人你打碎的,我们也好害怕啊。

 

杜若飞只觉得自己身心俱疲,他差点就连羽还真一晚上去了多少次厕所都说了,当羽还真打碎珍宝柜上第三个东西,是风天逸前不久刚收集来的银鎏金熏香炉,刚用过一次,被机关鸟撞翻在地,撒了满地香灰。

 

婢女们面无表情地蹲在一旁,打开窗户,北风一吹,地上香灰四散开,从蓁林宫为首飘了出去,熏了整个羽族皇宫。

 

第三日晚上,那个被围的鸟都飞不进去的蓁林宫去了一个人。

 

风天逸回蓁林宫了,婢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地跪在地上给羽皇行礼,而羽还真仍旧坐在桌前摆弄着他那只还没成功的机关鸟。

 

羽还真说这只机关鸟不比别的,不仅能飞,还能传递声音,所以做起来才这么麻烦。

 

听到杜若飞的报告,风天逸冷笑一声,大踏步地从偏殿走了出去,他倒要瞅瞅他收藏的那些玩意儿被羽还真摔得还剩多少。

 

看到珍宝柜的一瞬间,风天逸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,还好,没全摔,他也顾不得那些东西了,羽还真从他进来连眼神都没给过他一个,平时好歹还呛他两句,现在一张脸就对着那对破机关。

 

他风天逸已经沦落到要和一堆死物比的地步了吗?

 

月云奇看着他的陛下觉得内心很悲哀,今晚他当差,不知道会造出些什么事来。

 

雨瞳木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,带着杜若飞悄悄退了出去。

 

兄弟,辛苦你了。

 

风天逸怒火中烧地瞅着羽还真,他倒是不心痛那些玩意儿,只是羽还真宁愿冲着一堆破铜烂铁笑都不愿看自己一眼,这让他的自尊心万分难以接受。

 

“羽还真。”风天逸站在他面前抬起下巴朗声说道:“你打碎我那么多东西,不打算给我一个说法吗?”

 

羽还真明显连头都没抬:“如果陛下不怕我把这蓁林宫毁了的话,还是尽早把我放出去的好。”他敲打着机关鸟的翅膀,眼神里有说不出的专注。风天逸盯着他的脸,心想他还是不甩脸子的时候更可爱。

 

“咳。”风天逸清了清嗓子,硬生生地转移话题:“那我收集的东西就这么算了?”

 

但是羽还真还是没理他,机关鸟的翅膀震动的时候有些不对,这可能就是他没有办法很好飞行的原因,风天逸脸上有些挂不住,伸出手指去摸了摸机关鸟的翅膀,刚蹭了两下,羽还真抬起头一双眼睛就瞪着他。

 

不同于以往的剑拔弩张,如今的羽还真对着他更像是一个有情绪的人,这让风天逸稍微好受了些,他收回手指道:“怎么,这么宝贝,摸摸都不行?”

 

羽还真有些不胜其烦,干脆转过头不看他,脸上还带着气,脸颊微微鼓了起来。风天逸噗嗤一声笑了,又忍不住弯下腰伸手去戳他脸。他每碰一次,羽还真就往后缩一点,风天逸一看,就更加肆无忌惮地烦着他。终于羽还真忍无可忍,他将机关鸟放在桌上,蹭地一下站了起来,就那么怒视着风天逸。

 

风天逸更乐了,一副“我就烦你啊怎么样啊你来打我啊”的欠揍表情,羽还真手上一动,拿起桌上的小木桶就向风天逸掷了过去。风天逸反应飞快地侧过了头,转瞬之间退后数步,将将站稳,一支木尺便破风而至,风天逸转身抽出缠在腰上的鞭子,将木尺劈至两节,软鞭劈开木尺时带着呼啸的风声,羽还真一愣,桌上的机关鸟突然晃晃悠悠地飞了起来,在空中盘旋了两圈,一头栽向了风天逸,准确地撞在他的额头上。

 

 

月云奇示意禁卫军别过脸不要看殿内的情形。

 

羽还真也楞了一下,看见机关鸟的翅膀撞在风天逸的额头上,给折了,心疼的不得了,两只手捧着机关鸟就往桌前走去,婢女赶紧送来冰块,风天逸的额头已然青了一块,他愤愤地拿毛巾包着冰块按在额头上,目光差点把那个机关鸟盯出洞来。

 

雨瞳木好奇地问昨晚值班的杜若飞:“你说陛下和羽还真这是唱哪出啊?都快见血了?”

 

遭受了一晚上折磨的杜若飞面无表情,老神在在道:“说爱说恨都不对。”他突然站起来一摔酒杯:“倒是把这忘情水喝了啊!”

 

雨瞳木觉得杜若飞疯了。

 

当羽还真终于修好那只机关鸟后才觉得夜已经很深了,一阵困意袭来,羽还真伸了个懒腰,捧着机关鸟准备上床睡觉。

 

谁知一走进内殿准备躺在床上,就发现风天逸头顶着一小袋冰块躺在旁边的卧榻上,与慌张当时就要往外走,殿内管事的赶紧使了个眼色,两边的侍从小跑着就把内殿的门给关了,留下屋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儿。

 

  “你若今晚要住这里,我就走。”

 

  羽还真戒备地看了风天逸一眼,把手里的机关鸟往怀里捧了一点。

 

风天逸一看见这个就来气,自己额头上还青了一块,明天上朝的时候指不定又要怎么被议论,羽还真怎么就只关心个鸟。

 

越想越生气地他把冰块往地上一丢,憋着口气坐在羽还真外侧,看着他时刻准备往门口跑的架势,风天逸翻过身一把扣住羽还真的手道:“别闹了,我的额头被你做的那玩意儿砸地疼死了,让我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

羽还真默然不语,风天逸在他身后闭着眼睛,呼吸渐渐绵长起来。他的手还被风天逸扣在胸前,可此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,修改了一天的机关鸟,他的精神早已疲惫不堪,不知不觉地也闭上了眼睛。

 

床幔已经被风吹落下,有婢女悄悄走进来撤了光源,然后轻轻关上内殿的门。

 

在黑暗中,风天逸睁开眼,看着羽还真的脸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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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贵圈那个谁,风筝放地漫天飞
土豆烤熟皮带灰,嚷了三年没下嘴
还是贵圈那个谁(嗯?) 面容年年十七岁
午夜助理不嫌累 围观群众来助威(嗯~)
说当初灯下黑 扯上个狼心狗肺
今天还去梦里追 不死不休绝不气馁
冤家那个谁 白眼翻得像见鬼
左右逢源都配对 马车嫁妆便宜谁(太累)

今晚有要跟作者一起去九州大型KTV唱歌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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