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洛十三恨

恨我缠风月,叹你作愚人。

【逸真】羽族浓情抄(4)

今天羽还真愿意帮羽皇生猴子了吗?

哞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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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天逸的话宛如惊雷,炸得羽还真愣在原地,风天逸轻轻把人圈在怀里,微眯着眼,享受着难得的平静。

 

花园内婢女伏在地上,眼神透着紧张,羽族重父系血统,一个族人的出身是否高贵取决于父亲,羽还真乃雪家私生子,血脉自是纯正,这点无人可质疑,就是因为这样,所以他才有孕育血统纯正后代的能力。

 

婢女举着托盘跟在御医后面看了羽还真一眼,没有错过他眼里的惊恐,慌乱之下竟然不小心把床头茶几上的茶杯给摔碎了。那个时候羽还真漏出了他的胳膊,在阳光的反射下有一条形似凤尾的纹路,这是血统纯正的羽族人怀有后代的标志,女性族人有孕时很少见,但是男性有孕,必有凤尾纹,这也是婢女为何悄悄叫住风天逸的原因。

 

她曾是雪家的医倌,雪家里秘辛之事不少,男人生子,也……不是没有。

 

“你说,什么事。”

 

“禀陛下。”婢女的额头挨在地上,诚惶诚恐地回答道:“奴婢是觉得……羽大人……恐怕是有……”

 

跪在地上的婢女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,直到微不可闻,身形也不自觉抖了起来,风天逸瞳孔骤然一缩,弯下腰一把拎起婢女的后领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

 

那婢女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,差点被吓哭。风天逸收回了手,站起身子道:“你细细跟本皇说清楚。”

 

雪落地越发大了,几乎快将风天逸发梢上的羽毛都压断,婢女断断续续地说完后,风天逸愣了半晌,才挥手让她下去。那婢女几乎是跑一般地告退,但如今风天逸也懒得计较这些,风天逸想过无数种可能,偏偏没想到这种结局,那婢女的话在他脑海里回响了一遍又一遍,然后风天逸一个人,站在冰天雪地中,咧开嘴笑了。

 

有经过的侍从远远地看见,刚准备上前打招呼,却被羽皇陛下脸上带着万分诡异的笑容给吓退了。

 

一时间后花园内无人靠近,只有风天逸一点点,一点点,笑得越来越大声。

 

有侍从给吓怕了,恨不得凝翼出来飞着走,半路撞见雨瞳木,跟见了亲人一样,抹着眼泪就说:“陛下,他……他一个人在花园笑傻了。”

 

风天逸当然不能一个人在花园里笑一天,等他笑够了,才反应过来羽还真还在寝殿里拒绝治疗,风天逸拍了拍肩上的雪花,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,控制好了自己的面部肌肉,大踏步地向蓁林宫走去。

 

蓁林宫里缀着光彩照人的明珠,风天逸把羽还真抱在怀里,在他耳边悄声说:“为何不跟我说?”

 

“什么?”羽还真有点没反应过来。

 

“羽族纯血一脉男人也能繁衍后代,你可知道?”

 

   羽还真对这事真的不清楚,上次那老大夫也只是一知半解,羽还真本想在风天逸发现这件事之前逃走,没想到事情暴露地这么快。

 

  风天逸的眼神越发温柔,他缓缓地将羽还真圈地更紧了一点,像是怀拥最珍贵的心爱之物,上面还贴着标签“易损,易破,小心轻放,”

 

  头脑回过神,羽还真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风天逸抱在了怀里,他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,抬头便对上风天逸满眼的温柔,如水,可溺毙……自己。

 

  “陛下。”羽还真笑了笑,突然开口。

 

  “什么?”

 

  风天逸以为他要说些什么,眼里一下便有了神采。

 

  “为何陛下会如此笃定,这孩子就是你的?”羽还真觉得风天逸此时的表情委实可笑,为什么这孩子不会是别人的,比如……

 

  “你想说这孩子是谁的?”风天逸皱了皱眉头“还能是谁的?”

 

  风天逸觉得有些缓不过神,这跟自己预料的走向,完全,不一样?只见羽还真后退一步,双手环臂,微微抬着下巴道:“我觉得羽皇陛下到底是自作多情了,这世间上,并非谁都会因没有陛下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我羽还真虽与陛下春风一度,但也并非陛下不可。怎么,难道陛下会懂得‘专情’二字怎么写吗?”

 

  “你少给我玩儿这种水性杨花的江南情调,你以为我会信?”风天逸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,厚实的黄花梨木桌发出一声巨响,羽还真此时的表情嘲弄又骄傲,看着风天逸的表情像是看一个蠢人,他狠狠地喝了一口茶,指着羽还真说道:“你想把这孩子推给谁,白庭君?羽还真,你以为我是个傻子任你玩弄吗?”

 

  “我说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,陛下不要以为羽还真还是当初你的一条狗!”羽还真突然把脸凑向风天逸,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指:“陛下不要忘了,当初那个奉陛下为天的羽还真,已经被你杀死了,如今,我要如何,都跟陛下毫无关系,还请陛下,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
 

  羽还真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说,每说一字,眼睛里的怒意便深沉一层。

 

  当初的羽还真被面前这人,伤地体无完肤,如今他哪来的脸,希望自己不计前嫌和好如初地与他相处。羽还真退回身,闭了闭眼,将眼睛里的怒意散了去。他苦苦求学,好容易来到星辰阁,却被风天逸一手布局,给遣了出去。再后来住进清风院,原以为能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所,仍不料依旧是风天逸的局,相信风天逸可以说他是少年无知,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送让去任人糟践,那就是自己贱了,羽还真自认没有做过什么有违天理的事情,为何命运要如此待他?

 

  风天逸站在他对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看来是气得不轻,羽还真有些苦涩地想,如果最后真的要走到玉石俱焚的那一步,这孩子和他的命,恐怕都保不住。

 

  羽还真的眼底闪过一丝酸涩。

 

  他得到的不多,却一直在失去。

 

  那日的风烟渡歌舞升平,羽族的舞姬体态轻盈妖娆,环在风天逸身边,羽还真隔着屏风悄悄地看了一眼,默默离去。

 

  平时的风天逸只是喜欢捏捏他的脸,偶尔会搂着他的腰,羽还真虽然觉得别扭,但是总没有勇气拒绝,他原以为风天逸只是逗逗他,直到有一次风天逸喝了酒,跑到清风院内硬要跟他一起看烟花,羽还真从床上被脱下来冻得瑟瑟发抖,风天逸瞧见了,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,把他裹成一个粽子,带他去了房顶。

 

  那时的羽还真被他搂在怀里,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天空,云彩,澜州山川万里,他说他一定要成为真正的羽皇,看尽山河风光。

 

  羽还真低着头没有说话,他知道风天逸没有翼孔,无法凝翼。

 

  但是如果有……

 

  羽还真刚想抬头说些什么,便看见风天逸低下的头,嘴唇正好贴在羽还真的脸上。羞地羽还真愣在原地,但风天逸还嫌不够,手从羽还真肩上手了回来,捧着他的脸细细舔舐着唇瓣,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,羽还真推不开他,只能由着风天逸加深这个意义不明的吻,直到屋顶一阵冷风吹过,风天逸才像是回过神一般,羽还真看着他的脸,逃也似地跑了。

 

  直到那一次,人皇白庭君说要带自己走,羽还真去辞行时,风天逸第一次露出让他打心眼里恐惧的表情,说不出是生气还是别的,只看得羽还真心里万分恐慌,风天逸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愤怒,吓得羽还真站不稳。

 

  这个孩子是带着风天逸的恨来的。

 

  他还记得在梦境里风天逸一遍遍地问自己:“你为什么要离开我?”声音底的难过和痛苦连大声地咆哮都掩盖不住。

 

  放过我吧……放过我吧……

 

  羽还真在梦境里缩着肩膀一遍遍地恳求,只是风天逸听不见。

 

  如今两个人终究是走到了这个地步。

 

  “无论如何,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。”风天逸缓缓开口,声音里是说不出的疲惫:“我要怎么做,你才会相信我。”

 

  “你没有机会了,风天逸……”

 

   我曾给过你我全部的信任,但是你都将他踩在脚底,狠狠碾碎了。

 

 羽还真沉声开口。

 

恨错难返,覆水难收,况且与风天逸此人,那来爱呢,都是命罢了。

 

“蓁林宫人手再加两倍。”风天逸朝着门外走去:“侍卫再加一倍。”行至门口时,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羽还真,朗声对门外的侍从说道:“给我好好地照顾着……羽还真。”

 说罢便踏出宫殿拂袖而去,身影缓缓消失在漫天风雪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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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天逸:“我不喜欢水性杨花的江南情调!”

水性杨花的江南:“???????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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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及有愿意带我玩儿的逸真群吗,一个人萌一个人开脑洞好鸡摸呜呜呜呜呜,多来一个人陪我聊聊这种爽雷生鸟蛋也好啊_(:з」∠)_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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